曾经,您之于我是一个传说。
我所知道的您的一切事迹,都是道听途说的。
我不曾见过您出道前在大南坂这个移民农场辛苦度日的样子,
也不曾看到您从大南坂仰天大笑出门去的神情,
更不曾亲临您在一座座古墓废墟中抢救文物时用带着土尘的手抓馒头塞进嘴里的忘我,
我却读过您带着泥土香味的一小部分文章
虽然那只是您数十年笔耕不辍留下的边角料
可我已受益匪浅
曾经,您认真想拉我入伍,
而我,开玩笑的与您回迂,
就在您转身与领导交涉的那一瞬间,
我不再把您当孩子脾气看,
那份真诚久久在我心激荡。
我以为您是一位纯正的文人,
您的病床犹然是您的工作台,
每一次从昏迷中醒来,
您还要看看文物点的维修进度,
谁能真正理解您一株孤傲的脊梁,
不曾被世俗流言侵蚀,
却过早的折断在病魔的摧残下。
谁还会是下一位纯粹的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