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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个人很笨,学习艺术是靠智慧和才能,笨,是我天性,我没办法成为智者,学东西很慢,理解也慢。很羡慕别人三下五除二搞定一件事。现在画画在搞的“废画三千”而无可奈何时,便成为一种安慰,既可笑又荒唐。
因为笨,因为没办法,;因为喜欢选择了工笔花鸟画;学习工笔花鸟画,始于对写意画的高深、而又意笔草草的忌畏。我并非不喜欢写意画、相反,对于写意画非常的喜欢,却因性格始然选择工笔花鸟画。因为没多少想法,我却在用大量时间耗费在近似于一种机诫的“劳作”之中,几乎每天都在近乎机械的劳作中度过。还好,目标在前方,但要转一个很大的弯才能朝向目标。使我觉得很累,也耗费了我几乎所有业余时间。没基础,没老师,进步缓慢,画出作品从形式到取材都很陈旧。目标不总在前方,但还好我不常改变目标。我象独自走在颓圮城堞上的老人,不仅不慢地去听那吹向黄昏忧郁的风响。用那早以流行过的形式,展示我模糊的情感和零碎的想法。
2006年金秋,有幸进入上海中国画院高研班,经过近一年的学习,在各位画院老师悉心指导下,通过与同学的交流,知识面也宽了点。从以前一味的画,只重名气到慢慢的能看懂一些画,慢慢的懂一些画理,了解一些古人的东西;以前除了画工笔之外别的都不关注,从自娱自乐到现在关注与画相关的知识、关注自然。可是因为笨,我的认知、理解总是迟缓。只是模糊的情感稍微清晰,零碎的想法有了提高;知识的贫瘠,别人举重若轻的事,我却常常觉得心有余而力不足。只是觉得画画不仅要执着,还要耐得寂寞。“不经一翻寒彻骨,那来梅花扑鼻香”,试想那一个在艺术旅途上的虔诚寻梦者不是如此。“废画三千”的过程必不可少,量变带来质变,熟,才能生巧。结果如何暂不去考虑。李可染先生说的好:做个苦学派,没错。
朱光潜先生说:“人要有出世精神,方才可以做入世的事业。”画画亦如此。我相信,每个人对生命的成长,都持有自己的真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