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主: 吴建明

吴建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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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5-12 16:42:33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中国浙江杭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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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5-12 16:43:42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中国浙江杭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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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5-12 16:54:29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中国浙江杭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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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5-12 16:56:46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中国浙江杭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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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5-12 16:58:10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中国浙江杭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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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5-12 17:00:08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中国浙江杭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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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5-12 17:01:16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中国浙江杭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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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5-12 17:02:20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中国浙江杭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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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5-12 17:04:29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中国浙江杭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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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5-12 17:15:07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中国浙江杭州
本帖最后由 吴建明 于 2013-5-12 18:11 编辑

   
      终于把09年的帖子的占位补满了,头上的白发也多不少,我总觉得画工笔画好比吃青春饭,只能适时而作,如春花之绚烂.开时缤纷落时惆怅..也因此感觉到青春的可贵,珍惜吧,朋友们!   请朋友多提意见,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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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5-12 17:30:34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中国浙江杭州
       江中之柳
                              
   
   人有时真的很奇怪,几个所谓的朋友间,我们有那么多话可以说,觉得非此不可,觉得非此无法体现自己的存在和价值。这样的聚会,这样的闲侃,用文字整理起来,甚至可以变成像模像样的访谈录。然而,有一天,提起笔来需要为自己的绘画状态写点什么时,反而感觉无法下手,觉得心中很空,是手拙?还是其他原因,不得而知,所能知道的是,从当时的口若悬河到此时无从下笔的窘态是如何的难以形容。
   去年的九月,我在恒庐美术馆举办了一个画展,出了一本画册,当时许多长辈、老师、朋友来捧场、鼓励,在其中说了很多,也写了很多,但大多是场面上的话,还好我没有被这些场面话所陶醉,并试图寻找着场面话背后所透露的信息,结合一些私下里说的只言片语,寻找我真正所要了解的和反思的东西。平时朋友问我如何给自己的画风定位时,往往会脱口而出“行吟在宋元之间”。反观近年的作品,确能找到宋、元画的某些特点,久之这种解释变得想当然了。然而去年展览的座谈会上曹工化先生的一番话,又令我不知所以然了,曹先生认为,画兼宋元或者画追宋元是个悖论,是个伪命题,这是两个概念。一个是院体画,一个是文人画,一个在表达其主观性外向行逼近,一个是表达其主观性外向形远离,怎样把它们融合在一起,至少在理论层面上是很难的。当下所谓的融合大多停留在表层或者技术层面上,对于这两座艺术高峰唯有对其高山仰止,方能真正与宋、元画神会。听曹先生一言,使我本不善于梳理的人,更变得迷失了自己,还好,我有个好习惯,一旦事情太复杂时,我会什么都不去想,并找一个很好的借口来平抚自己,绘画不过以笔墨来经营心底的那方天地而已,一条线往何处引,一块墨往何处泼,完全取决一瞬间,如果一定要找出某种联系和责任,那真不好玩了。绘画对我而言可能会伴随一辈子,如果一辈子都在彷徨、烦恼中度过,那又何必选择画画呢,当下有一句流行语叫做“痛并快乐着”,或许可以用来安慰,但我更相信这也是个悖论,更相信真正的痛绝对不会快乐的。
   在同一对象面前,因面对它的人不同,结果自然也不尽相同,在钱塘江一桥南岸的西边,自我就学杭师院时即长有这样一株柳树,它不在岸边堤上,它长在离岸五六十米的江中,不知是谁无心插柳,如今他竟然成荫了,春来枝条绿,秋至叶渐黄,四时变化与长在岸边之树无异,与之不同的,它的身影会因潮水涨落而明灭,这多少会勾引起某些人敏感的神经,那满树的柳丝条浸在水中,随波流动,颇似二八少女临江梳头,任满头青丝随波上下,似将万千思绪附于流水。钱塘水流多少年,树即百年,亦不过白马过隙 ,一时耳,然即一时,已使人留连不已。一天自南山路开车回滨江,车近南岸,我用惯性地目光投向那水中央那一抹新绿,唯见曾经为之相傍的礁石疏疏落落洒在江面上,有些刺眼,有些孤独。那一树青丝再也不见,我心中一阵不安,急需知道原由,然而阵阵汽车喇叭声催着我不由往前行,容不得我的心在此留一留。
   其实画画的状态,画画的人跟钱塘江南岸那株柳树一样,不同的是或长在岸边堤上,或长在山中村头,他们所经历的故事和承受的风霜因而不同,侧重点也不一样,与其非得去总结归纳,不如放任更好,谁会去怀疑初春时那抹新绿、深秋那份惆怅存在的意义呢?如果能象江中那株柳树一样,它的存在和消失能引起一二人的关注,就足够了,其他都不重要了。
   因此,当我再一次铺开宣纸和提起笔来时,不会纠结于宋、元画如何如何,八大、老缶如何如何,这一笔真没有那么多内涵,更没有所谓的理由,这仅仅作为当下的我,在此时所应呈现出的一种状态,一种认识,不是印证和担当。因为往事不可追,未来不可知,只有放下和当下才是最真实的,因而此时的任何言语都显得那么多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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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5-12 17:32:04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中国浙江杭州
       绕州行随笔
                             
  
  
  辛卯深秋,随知乐堂诸友赴饶州写生采风,婺源文公山为首游之地,文公山原名九老芙蓉山,因朱熹祖墓及其手植二十四杉树而名。过山门。沿古驿道拾级而上,古木参天,藤萝缠绕,从树丛间泻下的串串光线,把山林勾划得油画般绚丽,平添几分生机。这时,树下草丛间的音箱飘出充满磁性的男中音:“大凡敦厚忠信,能攻吾过者,益友也,其谄媚轻薄,傲慢亵狎,导人恶者,损友也”,“读书无疑者,须教有疑,有疑者却要无疑,方是上进”云云,倒使我这个十几年前即逃离课堂的人,不自觉地陷入了另一个课堂中,这种夫子式的口吻、声音伴随着整个文公山采风的过程中,这不能不视为此行的特殊收获。
  也正由于此,使我对文公山的一树一石,一花一草赋予特殊的情感,并试图从中解读到什么不同与众的内容来,或许慧根不深,我读到了树木、花草、苔藓风霜侵袭的痕迹,也读到了树木、花草、苔藓盛衰交替的生命状态,就是读不到文公山的树木、花草、苔藓与我家后山的树木、花草、苔藓有什么不同,而我又坚信这种不同是存在的,这种纠结或许是对自寻烦恼者的一种惩罚吧!其实南北朝的范缜早就有了答案 云:人生如树花同发,随风而坠,唯有拂帘幌,关篱墙而坠之异。人生如此,花草树木亦然。以此论之,文公山之花草、树木、苔藓自然如拂帘幌坠茵席之花,不同于一般了,而我抱着答案找答案的行为也变得无厘头了。
  如果游文公山需要带有崇敬、正襟危坐式的态度,那么我愿意以一种懒散、随性的心态游接下去的铅山河口镇古街、广丰嵩峰王家大院和高庄古村落。其间我们也去了久享盛名的鹅湖书院,由于文公山的影响,使我不敢有太多的触摸,只怕又被陷进去。在铅山河口镇古街、在广丰嵩峰王家大院、在高庄古村落,我可以以一个完全不相干人的身份肆意去推想当年八省码头、店铺林立、舟楫穿梭的盛况和深深车辙中所隐藏的故事;肆意去推想乾隆年间纸商王直贤的经营状况,和对百年后闯入大院的我们,诉说着经商的种种艰辛和慷慨;肆意去推想高庄古村落数百年前桃源式的生活方式,日出日落,秋收冬藏。在袅袅炊烟中忙该忙的事,骂该骂的人,什么村后活化石红豆杉、村口宋窑址都与他们不相关,只是田间的收成和来年女儿的嫁妆颇费思量等等。这种不着边际、漫无目的的遐想更能使人释怀,在这里我不需要太刻意、太功利性去想什么,因为这里的一切都无刻意和功利的影子在里面,然而如今纵能如此,已经很奢侈了。
  在高庄古村口,有一户人家单独居住,夫妇二人皆年近八十,看我们这些人围着他们家门前的那个柴窑指指点点,研究理论,默默笑而不置一言。因我对此素无研究,不敢忝列其中,而对这坐在老屋门前的老夫妇饶有兴趣,上去攀谈了几句,问可有子女;问为何单独而居;问收成如何。皆一一作答,但我没听懂一句,从眼睛中我或许已找到答案,因为我读懂了那是一种淡定、安闲的眼神。这一份淡定、安闲从某种程度上说是无法强求的,尽管有些庙堂之高官、万贯之巨贾,风云一时,也未必能有此心境,但转而又想,假如此老夫妇生逢非常之时,做了非常之事,就如拂帘幌坠于茵席之花,一不小心成了名人,那么今日高庄古村落不能不成为文公山之气象,我辈哪敢如此放肆,想到此不免又正襟危坐起来。
  客观地讲,相对那些修缮一新的伪古建筑,我更倾情那原态原貌的古村落、古街坊,甚至对残垣残壁也会有所留恋,因为在那里可以读到更为原始、真实的信息,通过这些可以与古人走得更近一些。然而不容忽视的这些古迹,大多并非空城,它们有原居民在此繁衍生息,作为游客,在游走中满足于自身的诉求时,面对那昏暗的采光、倾斜的老墙、潮湿的弄堂、凹凸的街面,如果我们只是欣赏古迹生命中的这些过程,似乎显得自私,因为这实为原居民渴望摆脱的状态。不论铅山河口镇、嵩峰广丰王家大院和高庄古村落的现状皆如此,古迹的保护、利用、开发一旦与经济利益、民生纠结在一起,往往会陷入两难境地,自然不能用懒散、随性的态度去对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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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5-12 20:26:44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中国山东济宁

辛苦了。谢谢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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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8-5 18:26:49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中国山东烟台
学习欣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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